本站编辑|吕实习编辑本站编辑|最近收藏界掀起了一场风波。5月25日深夜，湖南永雄资产管理集团(以下简称“永雄”)在微信官方账号发布致全体员工的一封信，称集团决定从今日(5月25日)起停业，集团相关部门即日起商讨善后事宜。永雄的主要业务是催收逾期贷款。2022年营收8亿，集团员工最多时超过1万人。被誉为“国内最大的信用卡欠款应收账款催收服务商”。上述员工举报称，今年4月以来，该集团已有179名员工被安徽警方跨省抓捕，其中3人因寻衅滋事罪被批捕。收藏巨头的倒闭让很多同行一片哗然。“现在每个人都处于危险之中，”收藏公司的一位高级经理告诉本网。公开资料显示，近年来，各地催收人员因使用非法获取公民个人信息、冒充公检法、举报投诉等违法违规催收手段，屡遭司法机关打击。这一次“巨人被终止”似乎是在向很多业内人士“释放一个信号”。收藏巨头瑞星永雄总部大楼位于长沙岳麓区新城科技园西北角。这座灰色的办公楼在园区的众多建筑中并不起眼，临街的两面墙上只挂着公司的招牌。在园区工作的人，只在有“年轻员工”和“讨债”的公司知道这件事。行业巨头永雄，创始人谭曼成就了。在永雄成立之前，谭满已经在律所和催收贷款打了12年交道。公开资料显示，谭曼，2002年毕业于湘潭大学法学院，进入广东天伦律师事务所从事诉讼催收工作。“那时候，他每天骑着自行车到处催款。”一位接近谭满的前永雄高管表示。两年后，谭曼加入广东新富律师事务所，担任律师事务所金融业务部负责人，为客户办理基金声誉管理、财产安全保护等法律事务。当时是新兴市场，体量巨大，时代气息鲜明。自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爆发以来，银行和其他金融机构的不良贷款和不良资产数量迅速积累。1999年，国内成立华融、长城、东方、信达四家资产管理公司，接收工、农、中、建四家国有商业银行的不良贷款。进入21世纪后，中国信用卡市场快速增长。处理小额坏账的民间信用催收企业也开始出现，并被允许纳入商事登记，催收行业应运而生。谭漫正在赶上国内收藏界发展的第一波浪潮。2005年2月，谭满成立了佛山市天满投资咨询有限公司，主要从事车贷催收的法律服务。上述前永雄高管表示，谭满发现催收服务并不一定要专业律师来做，诉讼催收手续繁琐，流程长，效率不如专业催收公司。于是，谭满于2006年回到长沙，成立宇邦律师事务所，试水“法律服务公司化”。凭借谭曼在催收行业的积累，宇邦律师事务所两年内占据了湖南个人贷款催收行业80%的市场份额。2013年，互联网金融兴起并迅速发展，随之而来的是市场上更多的不良资产待处置，引发了催收行业发展的第二波浪潮。谭满次年注册成立湖南永雄资产管理集团，正式从律师事务所的诉讼催收业务转为催收公司可以承接的非诉讼催收业务。随着行业的发展，他带领永雄在短短几年内成为国内收藏界的巨头。永雄前高管说，最高峰时，永雄在全国各地开了40多家分公司——甚至远至西藏，员工近1.7万人，每个月承担的逾期催收金额达600亿。仅在长沙就有四个运营中心。一位永雄前员工这样描述运营中心的场景:“一楼坐着几千个催收员，电话里喊着，骂着妈妈，各种声音。”永雄在头部催收公司的独特之处在于专注于长期资产(长期无力或不愿还款的逾期资产)，在催收中俗称“毒瘤业务”。征集的对象是久拖不决的“老赖”。这部分业务难收，回报高。一位业内人士表示，永雄的藏家佣金在10%左右，在收藏界属于头部水平。多位永雄前员工表示，公司为总监级以上员工提供汽车，为副总提供别墅。公司里很多二十多岁，业绩突出的女员工，都能年薪二三十万，早早在长沙买车买房。自信、坚韧、多变，很多和谭满共事过的永雄前高管对他的评价。另一位前永雄高管表示，该公司90%以上的管理人员毕业于中学和大专。在谭满的管理下，永雄从组织架构到企业文化都接近军事化。“(谭曼)喜欢到处转移人。不管业绩好坏，管理层在一个地方工作两个月后就会被调到另一个区。他们当晚要开会，第二天去现场。”公司里有一句口号“永雄人随时准备离开”。连队的组织结构接近步兵的“三三制”团队结构。三个组为一个部门，三个部门为一个业务组，一个运营中心最多有40-50个业务组。每个运营中心除了一名业务总经理，还配备了一名政治总经理，专门对员工进行思想疏导。上述高管表示:“有些员工如果天天打电话也会出现心理问题，总是骂骂咧咧或者情绪不稳定。(政治总经理)会找他谈，会找他谈。”2015年，永雄准备登陆新三板。然而，他并没有抱太大希望。“因为国内舆论环境一谈收藏，就联想到黑社会索要高利贷和赌债，行业形象很不好。”上述前高管回忆道。2019年，永雄转向寻求赴美上市。永雄前高管回忆，在筹备上市期间，集团扩张到很多地方设立分公司，同时关闭了很多未能取得工商执照、业务不规范的分公司。“当一群员工兴奋地抵达美国，准备在上市的第一天晚上敲钟时，谭满临时决定撤回上市。”他说，主要原因是没有达到筹集1亿美元资金的预期目标。该公司在香港和美国的路演没有吸引多少机构投资者。“法律中存在灰色地带，机构不敢做这种有风险的事情。”在永雄错失“收藏中国第一股”的机会后，谭曼以个人利润分红的形式补偿了战略投资者约3亿元。这件事发生在2019年之后。但2018年，危机已经显现。在那次声势浩大的扫黄行动中，永雄主动铲除了15个支部。"有些地方的工商执照还没有办好."上述高管表示:“有些地方治安更严。比如北京、深圳当时就撤了。”事实上，监管层对“软暴力催收”等违法犯罪行为正在收紧。2022年9月，公安部会同银监会等九部委发布通告，在全国范围内严厉打击软暴力催收和黑恶势力组织。2023年2月16日，在全国公安机关打击惩治网络违法犯罪专项行动电视电话推进会上，软暴力收缴被作为重点打击对象之一。2023年5月27日，本站编辑来到永雄长沙总部。多名保安把守前后门，一楼大堂陈列着数十块荣誉牌匾，展示着这个收藏巨擘昔日的辉煌。永雄宣布停业后，前台一名保安告诉本网编辑:“内部给员工的说法是，放假到6月30日。”
永雄公司大门摄影:吕
“他不能在遵守方面犯错误。”多位接近永雄的人士表示，谭满对集团的风控和业务合规管理非常严格。永雄有律师事务所专门处理集团的法律风险。“这是一个催收公司的命脉。”一位在永雄工作了5年的行政员工说，永雄在员工签订的劳动合同中有“九个严禁”和“合规制度”，明确禁止采集员在工作中使用冒充公检法、黑社会性质暴力软采集、侵犯公民个人信息等9种违法违规操作，“厚厚一摞，二三十页”。合规和法律收集是入职培训的重点。此外，公司每周、每月都会进行制度学习和合规培训，告诉员工哪些催收方式不能用，哪些引起了债务人的投诉，有哪些处罚措施。各国分会通过广播线路参加会议。从现有的相关案件判决来看，催收行业通常会触碰两条法律红线:一是买卖公民个人信息，一位催收行业人士告诉本网编辑，为了获得更多关于债务人的有效信息，催收人员会从特殊渠道，“快递公司、电信运营商、电商平台等”购买其亲友电话、工作单位等信息。可能是这样的特殊渠道”。二是软暴力催收，催收人员为了催收钱款，有时会采用辱骂、威胁、恐吓等软暴力催收方式，对债务人造成心理压力。在永雄总部，一个七八十人组成的监督部门会对集团内所有采集员的录音进行质量抽检，还会定期检查采集员的手机。一旦发现催收人员使用不合规的催收方式，对方会被通报罚款，甚至被辞退或上交警方。一位在永雄工作过的催收员说，公司电脑安装了内网，债务人的信息无法传播和泄露。电脑上安装了软件，当检测到采集员在电话上骂人时会弹出窗口警告。本网编辑获得的一份永雄内部文件记录:永雄明确告知员工会违反监管和法律的采集行为，并组织员工学习有关“侵犯公民个人信息”的法律，员工要签署“遵纪守法承诺书”，并划出承诺书。安徽警方这次带走了永雄四家分公司的179名员工。该网站的编辑就可能的指控咨询了永雄的一位前管理层。她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谭是学法律的，在遵守方面不可能有错。“这个网站的编辑打电话给勇雄的创始人谭曼，但是电话没人接。之后，该网站致电勇雄的总裁周雄，他也是谭曼的妹夫，对方拒绝接受采访。
永雄公司奖章。摄影:陆
两张脸，纠结，但在催收业务的实际操作中，却是另一番景象。王静(化名)是西南永雄某支行的前收款员。在加入永雄之前，当地派出所带她去做了语音录音。她说，“警察怕我们在电话里恐吓或威胁欠债人。”在接下来两天的入职培训中，HR同事反复强调工作要合规，每个员工都要学习“九个严禁”、“合规制度”等一系列材料。永雄《九旗》的第一条就是禁止收账人在催债时冒充公检法。但王静说，有的同事会想办法告诉债务人，他们是某单位的法务部。“简而言之，它们会绕过几个弯，非常灵活。”王晶分公司的催收员基本工资只有2500元，而且大家都很清楚主要收入就是那10%的提成。她观察到，公司里业绩好的员工“不会说话，声音比较大”。雇员们彼此靠得很近。我们每天都在讨论某人欠了多少钱，怎么跟他沟通”“怎么骂他”“整个公司负能量很重。”她说。在每周一的全公司会议上，领导会对王晶分公司的700多名员工讲话，提醒催收人员不要威胁或恐吓债务人。但私下里，领导邀请优秀员工“分享”催款经验。她记得“有个同事催还了16万，打破了公司当月单笔还款的记录。他告诉我们，他不停地给同事、孩子学校的老师、同学的家长打电话骚扰。“王晶的分行承接的是逾期一两年以上的长期不良资产项目。债务人还款意愿低，一般已经换了手机号。据王静回忆，公司领导让他们买债务人的其他信息，比如孩子上的学校，父母和合伙人的工作单位。有的债务人听说催收人员掌握了这些信息，非常害怕，主动还款。”有一次，同事找到欠债人的工作单位后，点了一份外卖，到现场后让外卖打开手机喇叭。债务人的同事当时都知道他欠钱。”王静说我们自己没有办法购买债务人的额外信息，所以通过我们的部长和集团副总裁为我们购买。每个分支都有这个特殊的渠道，比如家庭住址，配偶工作单位，孩子年龄，学校等等。购买一个人的完整信息需要50-80元，”王静说买资料的钱是我们自己以微信转账的形式转给部长的，切断了个人行为和公司行为。“另一方面，公司会定期检查催收人手机里有没有收集欠债人信息的痕迹，如果发现会被罚款，情节严重的会被开除或者报警。”但是如果我们不还钱，公司会教我们如何私下收集更多债务人的信息，否则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和王静同一个支行的同事谢雅琴(化名)说，他平均收到100份催款单。”能收5到6笔欠款就很不错了。“员工绩效是10%的缴费，20%的员工每月能拿到1万元以上，30%的员工只能拿到基本工资，其他员工工资一般在5000元左右。行业数据显示，逾期12个月以上的第三类逾期付款，行业平均回收率约为0.5%，而永雄80%以上的业务为第三类逾期付款。王静在永雄期间，基本靠500元的内部奖励来弥补绩效工资的不足。她坦言，“之前因为资金周转不开，欠了一张信用卡，打电话催我还钱。永雄的领导教我做的一些事情我不喜欢。“只工作了半年，她就辞职了。
永雄公司合规宣誓大会图片来源:永雄公司官方微信官方账号
一线催收员面临的管理困境，“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游走在法律边缘。永雄前行政人员坦言，永雄做的是最难的长期资产召回。“(公民)信息必须买，因为它95%的债务人都联系不上。”她认为，部分原因是中层管理人员业绩竞争压力大，所以会“纵容”自己的一线催收人员。另一位与谭满关系密切的永雄前高管不否认公司太大，一线催收人员遍布全国，多多少少有些失控。有些人肯定会触犯暴力收集、买卖公民个人信息等法律法规。本网编辑在网上搜索裁判文书发现，近年来，永雄收藏者涉及多起侵犯公民个人信息案件。2018年10月，湖北十堰中院判决了一起涉及公安、计生办、银行、滴滴客服等人员买卖公民个人信息的大案。其中4名被告是永雄公司的员工或曾在永雄工作过。涉案人员分别被判处10个月至3年6个月不等的有期徒刑，并处罚金。2019年6月，在广州荔湾某法院审理的一起利用中国联通内部系统非法查询公民信息案中，从永雄辞职后在联通做客服的陶某，将一个公民的手机号码以5元的名义卖给了几个讨债人。判处有期徒刑一年六个月，并处罚金人民币20000元。2020年9月，贵州省贞丰县法院审理的一起涉及2万条公民信息的案件中，永雄温州分公司员工万某向兰某提供21774条带有公民身份证和姓名的公民信息，以获取这些身份下的手机号码，其成本为2.5元/条。兰以每条2元或1.5元的价格从移动公司员工刘处购买这些公民信息。法院审理查明，万某支付2.6万元，利用这些号码催债，获得提成0.7万元。前面提到的与谭满关系密切的永雄前高层也认为:“今天，跟他(指谭满)的性格有关系。他是武断的，实际上并没有真正做到这一点。有些员工相当于做一件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那么用心去真正做好风控，所以有些把柄被别人抓住了。”作为另一条法律红线，软暴力层出不穷。裁判文书网记录显示，2017年6月，贵阳市南明区法院判决了一起永雄员工集合编造虚假恐怖信息案。本案中，永雄的催收员为了催促贵阳司机沈某强偿还欠款，向贵阳警方报警，谎称沈某强在其驾驶的19路公交车上放置了炸弹，导致贵阳警方启动紧急措施，对爆炸进行了化解。结果没有找到爆炸装置，造成了很大的经济损失。被告陈某被判处一年监禁。永雄并不是催收行业唯一一家触犯软暴力催收红线的公司。2020年12月24日，公安部通报了十起利用信息网络实施黑恶势力犯罪的典型案例。其中，江苏泰州“6·17”网络软暴力催收案中，催收人员采用电话轰炸、短信轰炸、假装上门、发照片恐吓等手段对网贷借款人实施软暴力催收。“甚至连续5天，台州某医院被不间断电话轰炸的方式骚扰，导致医院急救中心瘫痪，行政和医疗服务无法有序开展。”
永雄公司口号“让世界拥有不可挽回的诚信”。摄影:陆
这个分支已经成了废墟。6月1日，本站编辑来到永雄邵阳分公司。1700多平方米的办公场所一片狼藉，物业人员正在拆除桌椅。该网站楼主对本站编辑说:“邵阳分公司最多的时候有400多员工，在这个写字楼里算是明星企业了。”办公室位于某商圈写字楼的18层，楼道里还放着个人信息保护法的广告牌，制作方显示是永雄集团。“合作四年半，(永雄在邵阳)从来没出过问题。”楼主说到这个网站。永雄的一位前管理层表示，在此之前，永雄分公司被警方关闭，前后关闭了近20家分公司。“关分店主要考虑的是业务合规，怕当地公安处理。你做梦去吧。有的分店开业不到半年，电脑和办公桌都是新的。关了就直接扔了，浪费几千万，再找个新地方开个新公司也要几千万。”据安徽商报报道，永雄资产一案由安徽阜阳警方办理。关于永雄在致全体员工的信中对安徽警方异地违规办案的质疑，安徽阜阳警方相关负责人告诉安徽商报编辑:“异地办案肯定是掌握了相关线索，不存在违规。”本站编辑多次拨打安徽阜阳警方电话，无人接听。本站编辑就安徽警方异地办案一事致电邵阳市公安局。对方回复，此案由公安部统一处理，与邵阳警方无关。招股书显示，永雄的业务收入主要来自信用卡催收业务，合作客户主要是商业银行和消费金融公司，其中包括国内前10大银行中的7家，但这7家银行的具体身份并未披露。据介绍，招商银行湖南省分行副行长、纪委书记姚出席永雄2022年度总结表彰大会并讲话。据一位银行内部人士向本网编辑透露，招行与永雄的业务往来较多，近两年业务逐渐减少。此事发生后，银监会通知招商银行长沙分行等银行开展催收业务自查。本台致电招商银行长沙分行办公室主任，对方拒绝采访。
永雄邵阳支空。摄影:陆
收藏界呼吁立法。很多收藏界人士呼吁国内收藏界立法。一位催收公司高管对本网表示:“现有法律保护了债务人的权益，却没有保护催收人的权益。”以催收行业“最大痛点”的侵犯公民个人信息犯罪为例，他说:“银行提供给催收公司的债务人的电话号码，不一定能查到。为了收款，收款人只能走上一条歧途，找特殊渠道购买债务人的其他个人信息，进而侵犯公民个人信息。但如果只有一个手机号打不通，催收员怎么催？他们还必须完成表演并吃饭。“另一方面，现有不良资产的规模决定了催收行业将在市场上长期存在。中国人民银行数据显示，截至2022年四季度末，商业银行不良贷款余额2.98万亿元，不良贷款率1.63%。同时，全国信用卡逾期半年未偿信贷总额为865.8亿元。为了解决债务人信息难以修复的瓶颈，一些金融机构和催收机构正在与通信运营商联合推广“三网修复失联”模式，即中国移动、中国联通、中国电信三大通信运营商依托自身数据，在保证数据隐私和安全的前提下，通过加密身份证号找到失联人当前活跃的手机号码，进而为银行、催收机构等提供失联用户接入服务。通过拨打虚拟号码。5月26日，也就是永雄宣布停业的第二天，中国中小企业协会不良资产清收专委会发出倡议书:一是督促各清收企业严格遵守个人信息保护法，合规经营不踩红线；二是呼吁执法部门理性客观看待催收行业，既要打击暴力催收和侵害公民信息安全的害群之马，也要保护合法合规经营的催收公司；三是呼吁相关部门对催收行业进行立法，让催收企业有法可依，有章可循。2017年5月，谭满与母校湘潭大学合作，捐资1亿元成立湘潭大学信用风险管理学院，并担任创始院长，旨在培养信用风险管理人才。此外，谭满作为第一作者发表了多篇关于我国讨债立法的学术论文。永雄前高级经理说:“他做这些事情不是为了争风，而是为了真正推动这个行业的阳光化发展。”一项关于贷后催收的国家标准正在业内广泛征求意见。5月15日，中国互联网金融协会(以下简称协会)在北京召开“制定催收国家标准，规范催收业务健康发展”工作会议。《互联网金融个人网络消费信贷贷后催收风险控制指引》(以下简称《催收标准》)将于今年8月发布。协会相关部门负责人在接受第一财经采访时表示，此次标准制定的主要出发点是根据催收的业务性质制定规范，平等保护债权人和债务人的合法权益。“收藏行业鱼龙混杂。确实存在暴力催收、频繁骚扰债务人等问题。也出现了一些比较恶劣的刑事案件。目前行业有污名化倾向。但催收本质上是贷后管理的重要一环，催收本身也是一个非常古老的行业。”该负责人表示，目前需要制定标准，指导金融机构和第三方催收机构怎么做，也要让债务人知道自己的责任和权利，明确各方的边界。“收藏行业是市场需求，肯定会存在。只是如何规范的问题。”上述催收公司高管表示，催收行业呼吁立法和监管，希望实现政府合理引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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